米娜也不知道为什么,突然替许佑宁觉得感动,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 米娜一脸无奈:“我以前确实不怎么在意这方面的事情,和男孩子勾肩搭背,称兄道弟,自己都把自己当成男的。现在想当回女的,自己都觉得奇怪。”
她抬起下巴,迎上阿光的目光:“赌就赌,谁怕谁?”顿了顿,她才想起重点,茫茫然问,“不过,赌什么?” “……”
许佑宁坐在穆司爵身边,看着高速路两侧的高楼逐渐消失,风景越来越荒凉,心里的问号越来越多。 陆薄言看着一狗和两个小家伙,唇角的弧度一再变得柔和。
也就是说,他们手上最大的牌已经打出去了。 许佑宁突然笑出来:“我们现在想这个,是不是太早了?”
“……” 但是,米娜的存在,逼得她不得不面对现实。